《毛泽东颂歌》之第一章 恩情颂 六、这未来啊 毛主席呵,我最热爱、最敬仰、最崇拜的毛主席, 您说,您说此刻我该有多大的幸福在身? 这二十几行的稿笺不正像未来二十几年的阶梯, 我比其他人都更快、更早的欣赏了 您第一步设想的美色,您第二步设想的壮姿。 摊开你们的笔记本,听我的讲述吧—— 亲爱的读者,亲爱的朋友,亲爱的同志。 …… …… 一九八一年的元旦,在泰山,日观峰顶, “哈哈哈哈!”我一串笑声引起了万里夜风的询问: “是不是想起了你几年前写下的那几段诗?” “是呵,那些诗句如果是有耳有眼的话, 不知它现在会怎样来讥笑我的想象力?” “燕山的小平原指责着鄱阳湖的自大, 连锦的秦岭向钢山、铁岳、胶峰深表敬意, 南来的燕子笑问北方缺不缺乏煤炭, 北去的流云喜问南方需要不需要粮食……” “太阳灶把煤炉、柴灶斗得个无敌自容 农业机械展览馆赢得了各国宾客的交口称赞, 地热发电站向水力、火力发电站正式宣战, 海鸥为追赶三十万吨的巨轮而拼命展翅……” “七万五千个公社,文化体育大楼破土钻天, 三十个省市自治区、电影制片厂争相问世, 边防海防线,含威不露的新武器令贼胆寒, 饭店食堂中,五花八门的菜谱人人满意……” …… …… 二十一世纪快来了,我正在构想新的诗作, “爸爸”—推门进来了我的两个孩子, “我来给你朗诵几段关于未来的诗,” “莫念完了,留两段由我来朗诵,” 奇怪,他俩的笑容为什么这样的神秘? 哦……“祖国的山河要是有心有情, 它今天一定好好的奚落我那些软弱的诗句!” “群控组合机床在纳木湖畔已安家多年, 钢铁联合企业的风景媲美于苏杭二州, 柏油大道的银绸紧缠住水乡土寨, 彩色电视机高兴地来到高棉人的家里, 原子能列车飞驰在苍苍万仞,茫茫九派, 勘探队员们正与三百万玉龙争勇斗技……” “五小工业”心悦诚服的进入了《辞典》 联合收割机已被公社社员格外岐视, 云雀看厌了耕山梨坡的铁牛, 黄河的清波拥抱亲吻着长江的碧浪, 一串串香蕉在黑龙江之滨, 人们随心所欲的吐雾吞云,呼风唤雨……” 核潜艇高速巡航在祖国的海下, 歼击机时刻想弹射进六万公尺的云空, 榴弹炮、火箭炮让位于自动炮、原子炮, 反导弹基地隐蔽在无名的山凹里, 一个个地上地下的城市坚不可摧, 穿梭来往的军事卫星把敌人监视…… “东方红”载人飞船已抱脱太阳系的束缚, “神洲号”百万吨级破泳船从南、北极洲满载而归, 生命的基本秘密即将要大白天下, 地震的咽喉终于被死死的捏住, 机械化、水利化、化肥化、电气化的农村呵, 正在完成自动化的最后几道工序……… 七、沸腾无比的工地 毛主席呵,我尽心穷神描绘的上述未来, 可能不如您胸中未来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但即使我只描绘到了千分之一呵, 我也感到完全的满足,完全的满意! 毛主席,您当然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地知道: 人民希望那未来不再是那种虚幻而模糊的存在, 像一根神秘渺茫的彩虹,可望而不可得, 像一处飘逸海上的仙境,可观而不可及…… 于是呵,于是,就象汉族儿女献给您一首绚美的诗篇, 就像壮族儿女献给您一幅缤纷的织绵…… 就像朝鲜族儿女献给您一支深情的赞歌…… 就像哈萨克儿女献给您一支热烈的舞蹈…… 就像瑶族儿女献给你一束鲜红的茶花…… 就像藏族儿女献给您一簇洁白的雪莲…… 就像蒙古族儿女献给你一碗喷香的奶茶…… 就像苦聪族儿女献给您一筒甜嫩的蜂蜜…… 啊,毛主席,您以加倍的热诚和真挚回赠给 您最关心、最想念、最爱护、最牵挂的各民族儿女的 不仅有一张关于未来的宏伟细详的兰图, 更有用这张兰图造成的沸腾无比的工地! 雄奇、优美、华丽、迷人、醉心的语言呵, 此刻,你躲在哪蓬花后?你藏进那片林中? 你怎么会跟那初恋的姑娘一样呢? 平常那大大方方的谈笑,一下子烟消水逝? 亲爱的读者们、朋友们、同志们, 你们骂我粗鲁吧,或怨我不拿出一点什么样的手腕, 也许更应该嘲笑我的“一厢情愿”吧, 反正“她”一见我的面就赶紧的设法“躲避” 没法!我只好亲自陪同你们到这个工地参观去。 如果你是来自非州丛林革命根据地的战友, 那我先陪你到“五·七”干校访访我们的党委书记, 听他们深有感触的谈谈,他们怎样在?—— 拖拉机上,找到了翻越夹金山时的勇敢, 青纱帐里,寻到了与日、伪军周旋时的机智, 烧荒火中,发现了塔山阻击时的顽强, 社员坑头,看见了当年和群众鱼水般的关系, 批修会上,想起了文化大革命初期的精力; …… …… 你欢喜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总指挥, 啊,毛主席带来的多么得力的总指挥! 如果你是个新闻记者的话,那快跟我一道, 到罐笼落底的地方去采访银发苍苍的革委会主任, 给在半空中抡锤打眼的中年常委拍几张照片, 为在漫空黄沙中寻察风口的年青委员搞一篇特写, 把他们热气腾腾的学习会搞一个录音报道吧! 看着高悬各处的大大小小的“革命委员会”的通牌, 你丰富的社会阅历一定会使你感慨良多呵! 哪去了,公堂、衙门之类的旧朽名称? 哪去了,县官老爷们的赫赫威风? 哪去了,市长大人们的堂堂表仪? …… …… 称赞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前线指挥所, 啊,毛主席亲自批示建立的前线指挥所! 如果你是个作曲家,那我们先到大寨和大庆去, 哈!在那里,你要创作划时代的作品不成问题, 请从“叮叮当当”的锤声中去锤炼新的音符, 从推土机的隆隆轰吼中去创造新的记号, 从“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 的震天口号中去构思新的农业进行曲; 请从高速旋转的钻杆上找到新的旋律, 从钻塔转战不可阻挡的气势发现新的节奏, 从“大干社会主义有理”!“大干社会主义有功”!“大干社会主义光荣! 的撼地口号中去酝酿新的工业进行曲, 请从“大批了还要大批!”“大干了还要大干” 那震天撼地的口号中去创作新的继续革命交响曲! …… …… 你羡慕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精兵强将, 啊,毛主席调来了数以亿计的精兵强将! 如果你是个来自资本主义世界的青年,那我领你 到新中国广大的知识青年生活、学习、工作的地方旅游去 是呵,你已领教过首都饭店的式样、翠湖宾馆的设置, 你该怎样想得通呢?千百万有知识文化的青年却向它们告辞。 瞧,那些扎根树、扎根棚不都在给你解说: 今天,中国的姑娘、小伙并不是那么狂爱城市; 并不矛盾呵,虽然那些五年规划、十年远景更在向你宣扬 中国的小伙、姑娘,今天,火样的情欲都泻往城市, …… …… 你羡慕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突击队, 啊,毛主席派来了多么棒的一只突击队! 如果你是来自英国剑桥大学的生物系教授, 那最好跟我先到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去一去。 对!对,这里没有高耸的教学大楼,那入云的青山雄伟还差? 这里没有散步的长廊,那无边的碧野宽敞还孬? 来,读读这封毛主席给这所学校的亲笔信后, 再去和你的同行——生物系教授畅谈畅谈, 去考一下那结你看来不大像样的工家兵学员, 去听一堂身穿粗布大襟的农民讲师的讲课, 去观赏一下,提满各种土小仪器的试验室, ——再到名声更响的上海“七·三一”工人大学去吧, 那里将有更多的新鲜事情来感动你、教育你。 …… …… 你惊叹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技术员, 啊,毛主席关怀下成长起来的优秀技术员! 如果你是个年愈花甲的理论家,那咱俩结成伙伴, 一起到今天的工厂、农村、军营去, 机床边,匆匆打开了《马恩列斯论历史》的是谁? 田埂上,热烈争论着劳动人民反孔斗争意义的又是谁? 营房中,夜深了还在准备批林批孔讲稿的是谁? 啊,工农兵挥笔似剑,挑开了糊在历史窗户上的层层裱纸, 是奴隶造反横行天下的凛凛威风 是农民起义横扫千军的强强暴力 推动了历史车轮的滚滚向前奔驰, 法家,不过顺那股旋风走了几步, 而儒生,纯粹是一些蠢猪股的家伙,只会伸伸螳臂, …… …… 你信赖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的质量检查员 啊,毛主席亲手培养起来的质量检查员! 如果你是个颇有资力的文艺评论家,我想 旧中国的文坛、舞台、银幕,你大概还不会忘记。 那时,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汉奸洋奴龙飞凤舞呀好生得意, 而劳动人民,连同他们苦累之闲创作的民谣、山歌, 统统被丑化、被侮辱、被喷讽、被践踏、被排斥, 现在,我们一齐到剧场去看革命现代舞剧《白毛女》, 到戏院去看看湘剧高腔《园丁之歌》, 到电影院去看彩色故事片《创业》, 到收音机旁去听长征组歌《红军不怕远征难》, 到新华书店买话剧《万水千山》的剧照, …… …… 你高兴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宣传品, 啊,毛主席新自审阅过的红色宣传品! 如果你是个年青的兰球运动员,我估计: 你也许和我一样,很难深深的相信和了解—— “疾病”二字,对广大的中国人民, 曾是标准的“死亡”的代名词, 你说得好呵,没有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 西双版纳绝不会飞来大批的北京“摩雅”, 合作医疗的幼苗一定会被修正主义的冰雹打死, 你在开门训练,或下乡表演的时候, 一定看见过很多很多的赤脚医生, 甚至他们为你包扎过伤口、测量过体温, 当你看见他们采药时的大胆,栽药时的小心, 在自己身上试针试药的勇敢和对贫下中农的热情 …… …… 你满意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保健员, 啊,毛主席声音表扬过的保健员! 如果你是个部队司令员,那我们翻开《国家与革命》, 反复的把有关“全民武装”的那一段学一下, 欢呼吧!那一行行刚劲挺立的文字, 已化作一队队步调一致、装备优良的民兵战士, 他们配合着一队队强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驰巡在一片片牛羊肥美的草原, 搜索在一个个恶浪扑击的岛屿, 执勤在一个个夜深人静的街巷, 抢渡在一条条漩大涡多的江河, 行进在一次次紧急集合的途中, 冲锋在一个个实战练兵的战地, …… …… 你激动吗?我们这未来大厦工地上的巡逻队, 啊,毛主席亲自组建和指挥的巡逻队! …… …… 八、恩情,快颂完了吗 面对着这个工地和那即将要完工的第一层楼, 我查阅了杂志上的一些古代建筑史, 阿房宫,实在是令人类遗憾的建筑佳品, 故宫,简单象高超手艺人的雕木刻玉…… 我还浏览了众多的建筑学报的和刊物, 科伦坡教堂的顶尖确实叫人头晕目眩, 克里姆林宫的内部实在可算堂皇富丽…… 我也从银幕和照片上看到了现代化的建筑物; 超过一百层的高楼何止孤零几座, 占地几百亩的大厦也不算多大的稀奇…… 读者呵,你可能要指责我们了吧?才一个工地! 朋友呵,你可能要抱怨我们吧?才一层楼! 同志呵,你可能要批评我们了吧?一层楼起这么多年! 但是,你们知道吗?莫非你们不知道! 我们的工地现已占地面积一百五十万万亩以上, 我们第一层楼的高度远远在四千公尺以上, 我们的建筑物二千八百年、二万八千年后也将巍然矗立…… 此刻,哽咽了很久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难道我真的快要将毛主席的恩情颂完了吗?” 不,不会!只有梦境中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不会,决不会!!这样的梦境永远也不会出现一次!! 如果这首长诗逗得我非要分章分节不可的话, 我感谢之情的滔滔熔岩立刻向新的章节涌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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